
网络上曾有个很火的视频:余华在谈到读完莫言的《酒国》这部小说时上海配资公司,脱口而出一句表达自己真实感受的话。这句话有粗口嫌疑,就不复述了,有想一探究竟的朋友可以自行搜索。这里想说的是,读完魏新的这本《我的家乡在“宇宙中心”》书,感受跟当时的余华庶几相近。
当然有两点要申明:
一是借用余华这句话,不代表赞同余华的措词,毕竟莫言自己都说了:“谢谢余华的夸奖,要是文明一点更好了。”
二是更不代表把自己当作余华,毕竟我跟魏新老师的差距,远远大于余华跟莫言的差距,再说人家之间基本也没什么差距。
看到《我的家乡在“宇宙中心”》的出版,没有任何一点意外,反倒是觉得“魏新终于写了这本书了!”
这本书的诞生应该是顺理成章的:魏新是一位作家;他热爱自己家乡、跟家乡一直联系密切;他的家乡曹县是一个网红地点,都“宇宙中心”了,自然是“被写作”圣体。
种种理由叠加,只觉得这本书现在才出版有些迟到。魏新在自序中对这个问题某种程度上做了一些解释:这本书是一种沉淀,集合了自己二十多年来写家乡的散文,其中有一些压箱底的存货,之前甚至不舍得拿出来;这本书是对自己年轻时代的一个总结,毕竟已不再年轻;希望用文字记录故乡的一些变化和变化中的人们,记录消失或正在消失的事物。
读《我的家乡是“宇宙中心”》,最大感受是“亲切”。书中的很多篇章说的,好像是我的家乡和我曾经的生活。原因一是由于跟作者年龄相仿,都是上世纪的75后;二是家乡距离相近,均为山东最南部的经济不发达县域;三是我们都是县城走出的青年,又都在济南工作生活。
所以作者笔下的工厂家属院、县一中、电影院、剧院,孩子们学骑自行车,过年熬浆糊贴春联、放花炮,曾经流行一时的摸奖,中学时代的班级连欢会……几乎所有的场面都那么熟悉,连名称都一样。
甚至连气味都几无二致:春节时蒸馍馍面水交融的味道、春天槐花的味道、夏天草席上汗水的味道……毕赣的争议新作《狂野时代》里,有一个篇章是嗅觉,被不少人认为是最难懂的一段,大概气味最看不见摸不着,但又是记忆里最根深蒂固的部分之一。
以县城为创作对象和题材的人不少见,最有名的当然是贾樟柯。县城是贾樟柯电影的万年背景板,他的所有作品几乎都带着汾阳的味道。曾经有篇文章叫做《流水的县城故事,铁打的贾樟柯》,贾的电影被公认为原生态,因为县城连接着绝大部分的中国。

贾樟柯电影《山河故人》剧照
贾樟柯、魏新和我自己,都是县城走出的一代人,这样的人在中国,应该数以亿计。我们中有做题家,有打工仔,有创业者,也有作家和艺术家。县城,对于我们这样曾经的小镇青年,是永远的山河故人。
有的人用自己擅长的方式做了记录和表达,像贾樟柯的镜头和魏新的文字,而有的人在这些记录和表达里找到了共鸣和回忆,像作为观众和读者的我。不管是谁,当他回望老家县城的时候,都或多或少有着贾樟柯的视角。

魏新在济南主持的电影《山河故人》路演
《我的家乡是“宇宙中心”》自序的最后,作者说:假如宇宙是答案,问题又是什么?
这句话来自1988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莱德曼的一本科普书《上帝粒子》。这个提问如此直击灵魂,被很多人引用,上海自然博物馆直接拿来用作结束语的文案。
这句话基本可以用来作为《我的家乡是“宇宙中心”》的一句话介绍。它读来令人轻松,基本都是作者生活的回想与记忆,但同时又并非只是浅显的个人散忆录,而是带有思考和感悟,掩卷之余能够令人深思一些问题。
曹县的“宇宙中心”自然只是一个梗,但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个小宇宙,这个小宇宙的中心很多时候都是他的家乡。家乡是一个人情感的归宿、记忆的起点、价值观的根源。
现在要回答的是:如果家乡是答案,那么什么是问题?
作者简介:李雪萌,济南日报主任记者,曾先后就读于山东大学、浙江大学,曾获中国新闻奖一等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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